回溯到八月21日的那個禮拜
中區的中輟替代役男全集中到溪頭研習
四天的課程,很棒的回憶,充足了電
最後一天有綜合座談
是個讓大家暢所欲言、盡吐苦水、申訴抱怨的場合
於是,我提到了我在雲蓮上課的情形
裡頭也提到了經費不足以致課程設計上有困難的點
開開心心的研習結束了
禮拜四下午回到雲蓮
效率極快的教育部,隔了三天後的禮拜一
曾先生就打電話來主任
說本單位的替代役男在會議上提出了他在單位上課違法的事情
想當然爾,主任就發飆了
但是他沒飆給我看,因為她可能在蘊釀情緒吧
雅綺把這件事告訴我,並且告知我主任還說了極難聽的話
當時的腦袋就只有一個字:「轟」
這個轟代表了爆炸,一個又一個的想法填滿了我的腦袋
並且不停歇地撞擊著
好不容易塵埃落定了,思想也靜默下來了
「是我要換單位的時候了嗎?」
這樣的念頭閃過我腦海
是要怪自己太相信教育部了嗎?
暢所欲言的結果,卻換來自己本身的尷尬
我變成一個叛逆的小子,不服從長官命令的硬刺
我開始有點害怕這個病了的社會
怕什麼?我在怕什麼?鄭舒豪,你在怕什麼?
現在違反規定讓替代役固定排課的是雲蓮
錯的是雲蓮,我何錯之有?
我只不過是在會議上為自己的權益作最有效的撼衛
卻適得其反,反而是害了自己
是否役男在單位裡受的委曲就盡往肚裡吞?
早知如此,這樣的座談會又有什麼用?
勇敢講出來的人反而是害了自己!
我並沒有錯
我還是個非常盡責的替代役
該作的,不該作的,我都作了
我的盡心盡力有誰看到了?
現在主任和曾先生只看到我在會議上反將了雲蓮一軍
全煮忽略也忘記了我其他所有的表現
舉凡獎懲規則、各樣海報、畢業旅行、畢業典禮、評鑑、頒獎典禮
哪樣我沒全程參與在內,並且花盡我最大的力氣去完成他
現在,這全都變成一坨屎,丟在路邊又臭又髒,沒人會想起他
主任在禮拜二的會議講得很狠
等教育部的公文下來,看是要調單位還是什麼的,
這是什麼話?
我哪邊作得不好?就請你提出來
我不信你可以提出任何一點是我作得不好或違反規定的事
該離開這個單位的絕對不是我
是誰該走的,等著瞧!
我還是老話一句,我是優秀的中輟輔導教育替代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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